碎碎念：水一章，想不到怎么衔接下一节就注水🌚
———
自四婆那几日念叨后，柴九便生出一个念头来。仔细算算，宝琦的守丧期快过去了。他从必正那打听过，她偶尔会到教堂坐坐。有时运完米了，便会尝试着能否到教堂遇上。
白朗大夫觉得倒是奇，柴九一向只有病了的时候才会到教堂来找他，这些日子反倒来得频繁。说是偶然路过，但一打听他打哪儿来，这压根不顺路。
在某一个无风亦无雨的暖阳天里，柴九坐在教堂里，呆呆地望着教堂的高穹顶，脑海中满是宝琦。
想到那日的吻和拥抱，他忍不住笑起来。他不曾想这唇瓣这般柔软，不曾想她是这般娇小。
“柴先生，你今日又来了？”白朗大夫的声音从背后传来，声音响彻教堂，“你有意向入教吗？我看你这些日子你时不时就来。”他用玩笑的口吻说。
听见白朗大夫的声音，柴九立马将身子坐正。转头见他拿着药箱走过来，随后坐在柴九前面的长椅上。
“不是，只是图这里够安静。不打扰你吧白朗大夫？”柴九挠头笑道。
“不打扰不打扰。”白朗大夫摆手道。
看着白朗大夫的面孔，柴九脑海里突然有个问题，问道：“白朗大夫，我可以问一个关于西洋的问题吗？”
见柴九这么问道，白朗大夫的褐色眸子里有几分惊讶，他原以为柴九不会对这些有兴趣，问过他类似问题的人，只有蒋家四奶奶。
“我想知道，在西洋如果丈夫去世了，妻子可以另嫁吗？”
“Why not?为什么不？如果有人愿意娶这个女人，这个女人也愿意嫁给这个人，他们就可以在天主的见证下成为夫妻。”白朗大夫一脸恍然大悟，原来柴先生想问这个。
对于外面的流言，白朗大夫有所耳闻，他见过四奶奶昏迷不醒时，柴先生着急地抱着她来找他的样子。也见过四奶奶听说柴九受伤后急忙跑来找他出诊的样子 ，与四奶奶因蒋老爷的心病时而着急的模样一模一样。既然两人都有情，为何他们不成亲呢？他完全无法理解。
柴九若有所思地点点头：“大清会叫这个女人守节。”
”我有听说过贞节牌坊，这也太不近人情了！”白朗大夫在大清生活多年，是见过的。
柴九苦笑。正是如此，他才苦恼。
过几日后，柴九终于在教堂里遇上四奶奶。